饭后端出蛋糕时,路父路母很欣喜,又对此手忙脚乱,尴尬地看向两个儿子。

人鱼族没有这项传统,他们热情地邀请了寿星,实际不知道该怎么做。

路采体贴地主动说:“我们唱生日歌就好啦,点播听个两遍。”

萧远叙拆开蛋糕盒,往上面插蜡烛,然后路采打开音乐软件,开始播《生日快乐歌》。

音乐旋律简单,对人鱼来说没有难度,家长们很快融入进来。

关上屋内所有的灯,唯有蜡烛的光点摇曳。

萧远叙戴着纸做的皇冠,显得有些幼稚和不协调,其余几个人都戴上了小礼帽。

他坐在椅子上闭起眼,许过愿后吹灭了蜡烛。

分完蛋糕,路母感叹:“你要是不说,我都看不出你二十八了。”

萧远叙道:“是吗?”

“嗯,你看着像刚工作三四年。”路母道。

相貌还年轻着,气质已经沉淀下来,两者取得了微妙的平衡,没有变得疲惫和油滑的迹象。

“而且和小路也很聊得来,不是没话找话。”她道,“我瞧他刚才很开心。”

萧远叙道:“他是个很容易就开心起来的人。”

“那不一样,他看着你的时候不一样。”路母道。

她这么说,萧远叙以为他与路采的恋爱关系已经被识破了,还想着要不要顺势坦白。

然而路采在二楼喊:“小萧啊,小萧你过来啊!”

这称呼显得没大没小,被客厅里的路父纠正了下,但路采没听,依旧学着他们的叫法喊萧远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