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听不得旁人哭丧,忍不住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他们自己找死?”“你胡说!他们怎么可能自己找死?死者为大,你怎么能这般诬蔑人?”

“此前店主说,那死人的房间原是那女子所住,深更半夜,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修闯入一个女子的房中,这本身就于理不合罢?还有……”

长情作出一副要干呕的模样,两指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脸色都青了,“他们的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若是我猜测不错,他们死前曾经奸淫了那女子。”

洛月明:我了个草的,这牛鼻子小道士可以啊,把我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全给说了!

“胡说!扶音谷可是名门正派,怎么可能行出那种事情?上至我父亲,下至扫地的弟子都不会行出这种事情!”

此话一出,那支玉簪嗖的一声,擦着徐忆轩的耳边,直直扎进了她身后的石柱上,吓得她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

夜色入户,此地荒凉,并无人烟,柳仪景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

有了此前在客栈里的经历,他现在根本不愿再入世,最起码得灵力先恢复了再说。

柳仪景有些小瞧女身被破带给他的伤害了。

从被破到现在,已过了好几日,在这几日几夜里,他没有一刻松快的。

腹部胀得难受,时不时腹痛如绞,就连运转灵力都做不到。

他现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被人追赶得东躲西藏。

好在,还有一个越师兄肯陪着他。

柳仪景近日脾气很坏,每每一瞧见越清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当夜种种。

被越清规破了女身时的痛楚,身下流的血,眼眶里落的泪,还清晰无比地印在脑子里。

他痛恨这一切,无时无刻不想就地诛杀越清规,可同时他又深刻明白,他只有一个越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