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就出事,有司家担着你怕什么?司少爷的命和他的命谁的贵,你心里没数吗?”
“……”
“准备取肾脏,麻醉师!”
“要什么麻醉师!哪里有时间等麻药生效?!不需要麻醉,直接取!”
“可是……”
“没有可是!经不起等!”
尖锐的手术刀穿透身体,时南的意识在此刻清醒,那撕心裂肺的疼让他不得不去挣扎。
“快!按住他!”
无数双大手按住时南,时南被牢牢的压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破开自己的身体,感受内脏被剥离……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疼,一声声破碎的嘶吼像是濒死的小兽最后的哀鸣。
程轩笑出声,报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颤栗,他看着时南疼的身体发抖,连一句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受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受到了最大的安慰。
真是可笑,看看那模样,像极了他当初亲手喂药杀死的猫儿。
瞧瞧那绝望空洞的眼神,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开心了。
可怜的小哑巴,受了委屈发不出声解释,就连到了这样的时候连一句“疼”都说不出口。
他抬手按了按耳后那稍稍起翘的人皮面具,对着自己带来的人说道:“好了,既然该拿的都拿完了,那就别打扰医生做手术了,反正没什么大事,就别占着医院的病房了,把人抬出来扔医院后院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