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几秒钟的眼,他睁开了眼睛,眼神是清澈明亮的,又看向手机,拽过来给慎南行:“听声音以为是我的,才想起来我休息不设置早上八点的闹钟。”

慎南行坐起来,左右看了看。

意识是在这个瞬间回笼的,自己怎么会和陆笙阔在一张床上?

因为昨晚喝了点酒,然后靠了一下陆笙阔的肩膀。

慎南行:“!!!!”

他头脑里起了暴风雨,看着坐起来的大明星。

怎么就能靠着靠着肩膀就……慎南行从陆笙阔的脸往下看,他的嘴唇是红的,唇角好像是破了,然后颊边……有红印子!

下巴颏、耳垂下边,还有脖子胸口,都有红印子!

昨晚被陆笙阔抱进房间摔床上后,两人皮囊下困着的东西撕扯着往外奔,啃咬渐下,也各自用上了劲。

他瞳孔缩了缩,实在忍不住了:“昨晚我们都干了啥?”

陆笙阔被他这么问得愣了一下,有点惊恐:“你不记得了?”

慎南行身上不比陆笙阔整洁多少,而且还有点发虚,而且以某个早上总有点精神头的地方为圆心,他的长短为半径的周边有股说不出的劳累感。

“我记得……”他眼神有点散,还是不自禁地往对面的床上看,“咱俩不是在那边的床上吗?”

那边的床单被套都不能看了,更遑论往上躺一夜。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闸门一开都控不住。

陆笙阔以为自己会忍不住做到最后,但挨挨蹭蹭得两人都忍不住撞了一下侉后,黏/腻温热的感觉让他尾椎直接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