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比药带劲。”
慎南行就是在这么一句咬着他耳朵的低语里释放自己的,而且在接下来的触碰和较劲中让自己爬不起来了。
“要真的往后做了,”陆笙阔也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场景,下结论,“咱俩这个点不可能起得来。”
“不,有可能这个点没睡下。”
慎南行抬手捂脸,手心映得发烫:“造孽。”
慎老同志曾经说过:“男人,不能因为喝了点酒就发酒疯,更不能因为喝醉了失去分寸。”
他恨自己喝了点酒就这么不知分寸。
已经在脑子里听见慎老同志、表姐表妹和七大姑八大姨长吁短叹的教育之言了……
陆笙阔的脸在他眼前晃,模模糊糊问:“你没事吧?”
见慎南行不说话,陆笙阔才是有点慌了,昨晚他多少又有点趁人之危的。
“我……”
“假酒害人,我绝对没有趁你压力大,意志力薄弱的时候产生类似包小明星的想法,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包人。”慎南行突然特别认真地堵了他的声。
陆笙阔:“…………”
好半天,慎南行再次体会到屋子里的空气有被一点一点抽掉的感觉。
陆笙阔的胸口起伏了一下,用大拇指按了按太阳穴:“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陆笙阔预约了早上的心理咨询,慎南行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第一次看见扎着丸子头的主治医生,她比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医生活分多了,一见面先开起了陆笙阔的玩笑:“舍得带人来找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