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绷着手臂推他肩膀的,陆笙阔含着他的佘头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是麻还是疼,慎南行感觉自己的佘头可能肿了,舔过犬牙没什么感觉,他带着嗔怪:“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用力?”

陆笙阔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你好软。”

慎南行:“…………”

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比之前更有攻击性,慎南行只能靠捏陆笙阔手臂的方式提醒他力道重了。

这很有效,陆笙阔每次接收信息之后都会缓一缓,留出喘气的缝隙再覆盖深口勿。

外面的雨再大,也浇不灭这处狭小休息室燃起来的火。

那拍打窗棂的风,只会让烈焰愈加旺盛。

衣物擦过传单被套,衣服下摆被有力的手往上撩起,慎南行的呼吸紧着,感受到灼热的手心按在了心口之上。

在漫长的二十几年成长岁月里,除自己之外,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得剧烈且凌乱。

漆黑的空间里,两人都靠着接触感知对方,慎南行感觉到了,被拉进被子里动不了,陆笙阔的佘尖舔过心口的时候剧烈地战栗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猝不及防的头皮发麻。

陆笙阔的手有点颤抖,慌里慌张地,连库带都拽不开,最后手循着慎南行库管,贴着滑嫩的大褪根,摸到了心念的物什。

慎南行是要立马蜷起身来的,却被咬了一口,崾上突然挺了一下,陆笙阔顺着他崾窝和床单的缝隙进去,抚上了脊背。

手上的人不高不低地轻呼了一声,气息拍打在他肩膀,像要缺氧的鱼。

“陆笙阔。”慎南行的眼里盛上了屋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