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陆笙阔的表情很疑惑。

在他的认知里,纪匠是没有这个病的。

但慎南行抓着他往外走,保镖要动手,纪匠的声音在秘书的耳麦里响起来:“让他们滚!”

秘书抬手挥了挥,众保镖才无声退场。

车开出郊区,慎南行才松了口气,在车里找了瓶矿泉水喝:“吓死了。”

陆笙阔看着最近的休息站到了,加了一脚油进去停车,既怒气冲冲又恐惧:“你才吓死我了!”

慎南行一愣,看见大明星叮铃哐啷的拿着毛巾下了车,不一会又回来,冰凉滋润的毛巾缓解了脖子上的刺痛,慎南行更是好了不少,笑:“谢谢小阔。”

陆笙阔在外面用冷水洗了几把脸,也镇定了下来,惊恐惶定的问:“他叫你去你就去吗?他怎么你了?”

慎南行偏着头,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如常的脸:“没怎么我,给我说了一下你的少年时代。”

“他放屁!”陆笙阔骂,沉默了一会踹了一脚车,整个空间都在摇,“我没去过那个别墅!我以前一直都在拍戏!他什么都不知道!根本除了拿钱就,就没管过我,还是拿我的还债钱,直到……直到……”

“直到他告诉你,他还是等不了你还钱了,你可以用别的方法来清账?”慎南行撑着车窗,扭头看他白下去的脸。

慎南行伸手从他的眉骨摸到唇角,再到下巴。

很轻,但肌理之下的骨骼硬硬的,支撑起这么一张好看的脸,难怪纪匠一直消不下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