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阔的眼睛里有前所未有的慌乱,抓着他的手指:“我没答应他!”
业界里这种事情很多,为了往上走、为了名为了利为了钱,圈子里缺钱的人不止他一个陆笙阔,比比皆是,但这种交易,无论有没有发生,陆笙阔都说不出口,他隔应。
慎南行的语气有点无情:“从你说,你爸妈要把你献给纪匠的时候,我就知道,无论你怎么避,纪匠都会说或者做这种事。”
陆笙阔要崩溃了,揪着他不放手:“纪匠和你说什么了?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你刚开始拍危险动作戏的时候不熟练,”慎南行闭了闭眼,“第一次吊威亚的时候很害怕,然后出了事故,吊在悬崖绝壁上,是他抓着你的,但滑下去被断裂的树根扎了手臂。”
那次事故很大,陆笙阔和纪匠顺着陡壁往下滑,纪匠用手臂卡住了才得救。
“今天我质疑他了,”慎南行扭开陆笙阔的手,按住他的后脑,“为什么你拍戏,毫无关系的大老板坐边上?不是勤等着出事吗?”
慎南行笑起来:“然后他就生气了。”
“真小气啊,”他想着纪匠恼怒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又觉得心里有气,“你说有的人,自己不干好事,哪来的底气生气呢?”
陆笙阔的眼眶周围都红了一圈,喘着粗气,听见他笑,瞪了眼睛,眼眶里出了泪水。
“你没去过别墅,”慎南行感觉到了他僵硬的肌肉,“课本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但衣柜里那堆衣服,校服可能是,日常的可能会改变,但定制正装,不是你的风格。”
“不知道是不是你丢掉了,他搜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