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带上了小毛刺,不轻不重地往陆笙阔身上拍,带着若隐若现的轻痒。

陆笙阔又把自己剥干净了,取下花洒给他冲身上的泡沫。

慎南行却把人怼在玻璃上,挑着眉“嗯?”了一下,装懵:“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是不是做了啥错事?”

他手肘怼着陆笙阔的脖子,湿透了的头发往下滚着水,细小的水珠沾在眼睫毛上,眨一下就落,脖子微仰,把陆笙阔看得一热,后背的玻璃再凉都不顶事。

慎南行的背被冲得很舒服,但完全不表现,就这么锁着他。

陆笙阔的眼珠往下滑了一下飞快往上,拿着花洒的手收紧了:“我觉得不算坏事吧……”

慎南行:“那你说做了啥好事?”

陆笙阔的声音沉了下去:“你都知道了。”

“我可不知道,”慎南行笑了一下,很短促,显得冷,“我一个工作室小老板,哪知道你们商业巨头的事啊。”

“商业巨头”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陆笙阔蹙眉的样子有点无奈,想着他慎哥怕是一时半会哄不好,也不瞒着了:“是我的错,我就是气不过。”

慎南行一愣,他没想到陆笙阔会这么说话:“气不过什么?”

“气不过这么多年,”陆笙阔从他后脑勺抓了一把他的头发,“种种。”

“做了这么多坏事,现在还能在我眼前晃荡,他要失去所有,我才满意。”

“这样他也烦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