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轻轻张了张嘴,陆笙阔的手还在他脑袋上按,很舒服。
“威亚的事,他就是想让我想起他救过我,你跳下来的时候,艇上有个人在动手,是纪匠的人。禾野跳下去强行停下的,不然你能被绞进螺旋桨里。”
虽然被紧紧抱住,但慎南行还是感觉脊柱都在发冷。
纪匠,居然能做到这么狠……
陆笙阔偏了偏头,用唇碰他的耳垂,像是亲昵的抚慰。
慎南行往他脸颊上靠了靠,低声:“那你什么时候决定这么做的?”
“和你爸学打太极拳的时候。”
慎南行:“…………”
好家伙,这都能打出革命友谊?
陆笙阔顺着他的耳垂往下巴上啄,一点一点,也很轻,蹭着嘴角微微咬,缠绵又柔情,却被慎南行抓着额前的头发拉开了。
“还没说完呢,”慎南行按着他的脑袋,“那秦总呢?你们是什么时候……”
慎南行恍然大悟:“不会是请你吃饭那次吧?还打官腔说本来要和我一起吃的?骗我呢。”
“不是,”陆笙阔那两颗黑色的深潭无限扩大,仿佛要形成两片沼泽,“上部戏的时候,就在了。”
脖子被咬了一下,慎南行突然正色,往后退了一步,不自觉地撇了一下嘴:“玩不了玩不了,你们心眼一百八十个,我要离你们远点,滚滚滚出去,哪敢劳烦你和我一块儿洗?”
陆笙阔耷着眼角浅笑,赶上前从背后抱住他:“一百七十九个用来保护你,最后一个用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