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仰头:“不能判断,这件衣服是在哪找到的?”

边弈有点吱唔:“历老板托人找的。”

慎南行眉毛一皱,历宏远托的人,应该是保险的,但为什么会给北鸥而不是直接到他手里?

事情有点怪,再不济也应该先到慎老同志那儿。

陆笙阔:“给的那个人得信得过。”

“这个能信,”边弈很恳切,“历总说一定能信,但就是不能说是谁给他的。”

陆笙阔看了一眼慎南行:“那从这件衣服上看,好办吗?”

慎南行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还是好办,那个袖扣是定制的,因为那个儿童基金会的要求和别人不一样,这种标志标识都是登过记的。”

他掐了掐现在衣服上的袖扣,照片上看不出差别,上手就很明显,塑料刷金色的漆,他们工作室重来不干这种事。

布料亲手裁剪,衔接手工缝制,小饰品也会尽量联系手工制作,而不是这样像是流水线上出来。

翻开这件衣服,陆笙阔就皱眉了,转而又笑了起来。

边弈完全摸不着头脑:“就算登记过,也不能证明时间啊,万一他拿了个更早的时间呢?”

慎南行摇头:“只有一个时间,这个袖扣的标志在制作的时候,在标志库里筛选过是否有雷同的。”

他一笑:“他们基金会的标志本来就没有可能雷同的,就看风格,都查了一个遍才定稿的。”

“基金会有人确认过才开始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