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这个袖扣往前,不会有相似的,并且现在它已经成为那个基金会的徽章了,是唯一的,从后,也不应该有雷同。

这件事只有慎南行和基金会知晓,估计艾维密思特不会花时间再去了解那个基金会,满脑子都是想让他和他的公司声败名裂。

陆笙阔把衣服塞进边弈的手里:“你听说过有实力的老演员去争网红私下凑一块出演的网剧吗?用正常演艺路思维。”

边弈愣了一下,摇头。

“事情很简单,我们不会去抄袭次品,”陆笙阔靠着沙发,“但这件次品却有一个劣质的仿制袖扣。”

他指了指:“这个袖扣,全球都本应该只有一个。”

边弈脑袋上的灯泡亮了,但又暗下来:“但观看舆论的可不管这么多,这一点都不能说服他们。”

慎南行的目光有点沉,从书房里拿出几叠资料,抽出了有燕尾服照片的一叠。

“这是我登记的版权,关于衣服设计稿也申请了,”他吸了一下鼻子,“这不能让人信服我没抄袭,但我能告远峰。”

“只要它开始动手,我就有时间,也有钱告他们抄袭我。”

边弈看着他桌上的东西,慎南行的头发还有点润,洗过的皮肤很白,透着冷澈,愤怒变成了淡淡的冷,坐下来点了点桌面。

“已经这么热闹了,除了污蔑抄袭的,语言侮辱,理应向我道歉,并且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如果远峰没反应,那那些咬着不放的营销号,也一个都跑不了。”

边弈说到这个也义愤填膺,外面那些言语有多乱多难听,他已经忍不了了,拍了一下桌子:“对,咱们得告!”

慎南行沉眸,眼瞳里的威慑力惊人:“所以,给你这个衣服的人,真的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