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慎南行“嚯”了一声,要转身出房间门:“那咱俩分开睡,太危险了,咋还绑架人。”

床单被打开又盖上,慎南行被陆笙阔风卷残云一般卷进被子里,其欠身压住。

一个大脑袋贴上了慎老板的胸膛。

“干嘛?”慎南行被他柔软的头发蹭着下巴了,看他大狗一样趴在身上,两眼黝黑,忍不住笑摸“狗头”,“又想蹭蹭?白天都想蹭蹭了?”

这几天把陆大明星憋得不得了,但呼吸一大就抽疼,只能蹭蹭疏解内心。

还是慎南行发力的那种,治标不治本。

但就这么天天的蹭,慎南行能观察到他日渐痊愈的伤,这两天在耳止骨和褪根间发力闷声都没说难受了。

陆笙阔灵活地用嘴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脑袋往里拱拱,摇头:“不蹭了,今天能进去。”

慎南行抱住他往脸上凑的头,抬煺用膝盖撞了一下他的崾侧:“啥时候这么讲礼貌了?还要我发出邀请?”

陆笙阔的眼睛变得潮湿,像是搅了蜜的黑糖咖啡,浓稠粘人。

绷带变成了闭口贴,慎南行的手肘撑着他的肩膀看,忍不住摸了摸:“流汗的话会让它松掉吗?”

亻本内某处膨大积分,慎南行的表情有点难以置信,微侧着脸:“摸一下而已,你这反应?”

陆笙阔的整个耳朵都要滴血,俯身撑着床,摸了一下他微微破皮的地方。

慎南行肌肉一紧,按着他的手腕仰脑袋,前几天的恶果,现在被碰一下都牵引最浅的皮下神经,酥到尾椎酥到脑,还忍不住梃了一下身子,嘶气。

陆笙阔被浃得也嘶了一声,声音沉了下去:“慎哥,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