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整个人都在发麻,始作俑者今天还有用不完的劲和使不尽的招,没到五分钟,整个房间的呼吸,喘息和声音就变了调子,创上的两人甚至有呵气成雾的趋势。
陆笙阔的鼻尖起了层细小的汗,洶口被一对膝盖抵住,它们在发出很明显的战栗。
慎南行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双眼的雾霭化作水汽。
陆笙阔坏死了,不但不松劲,还往命门上挤,逗他:“慎哥,你蜷得太紧了。”
身下的人大脑迟钝,“嗯”了一声,被衔住嘴亲了一口。
陆笙阔猛地用力,声音粗重:“没关系,我慢慢,让你自己松劲。”
让慎老板从蜷缩变展开,只需要一个陆大明星。
慎南行只觉得嗓子干得快裂了,不知何时被玻璃杯的杯口抵住嘴,清冽味甜的糖水入喉,刚要松一口气,后腼又被充满。
“小阔……”他毫无意识,洶口以下被抵在床头,兼胛紧收,抖得停不下来,糖水散了一半,“小阔等一下……”
陆笙阔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厚重,它们似乎变得有形,要掀开他的肌肤探进最深之处。
太强势太猛烈了,慎南行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惶恐。
反复的磁极让他的意识在汇聚和散乱之间拉扯,所有的神经被撕裂,搅成碎片,只剩下机械的冲撞,卸筋骨断力道,但身体的保护机制又强直地产生防御。
“啊!”
手肘死死地撑住床头的柜子,上面的台灯早就被扫落下地,歪七扭八的,有点像现在折叠起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