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职业生涯里,他杜绝所有人体实验品,可没想到有一天,会是他家宝贝亲自试验,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无不在撕扯他的理智——这个决定,到底会不会是个错误。
“虽然是已婚男士。”男人声音低到几乎被黑暗淹没,带着的轻颤是他从未表露出的情绪:“他……也会害怕被他的小朋友丢下。”
每个字砸在池闻景心上,他紧紧回抱住男人,在用宝宝和自己给最大的回应:“不会的。”
永远都不会的。
这么好的男人,他怎么舍得丢下。
他一定会扛过去的。
宝宝也一样。
在身体恢复的两天后,宁一听说他回国,硬要把他约到酒吧聚一聚。
躲也躲不掉,他干脆把怀孕的事如实说了,那头的人听完后,电话一挂,便马不停蹄地前来看望。
跟着一起的还有同样处在震惊中的盛啖:“兄弟,下次这种消息记得提前说,救心丸都来不及买。”
连宁一都点头赞成:“不愧是我景哥,跟坐火箭似的。”
想到上次那个好友添加,池闻景皮笑肉不笑:“可以啊,也不知是谁教的,现在都学会打趣你景哥。”
本就心虚的宁一自觉做了封嘴动作。
“托你的福,人生第一次见时教授这么温柔。”想到刚刚进门穿着居家服招待他们的男人,盛啖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对魔鬼教授的阴影太深,导致他觉得怎么看怎么违和。
提到这个,盛啖像想到什么,心情一下不美丽了:“还有,能麻烦你家那位,收回对那个红毛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