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言叹着气收起最后一张卷子,笔还没放稳,就被一旁已经虎视眈眈很久的宋庄桐拦腰扑倒在沙发上。
还以为温言的皱眉只是在嗔怪自己太粗鲁,宋庄桐于是用更粗鲁的动作堵住温言的唇,舌头不由分说进去寻找老熟人纠缠。
粗鲁霸道的吻堵得温言难以呼吸,他呜咽着推了推身上的人,结实的男人纹丝不动,把温言整个压在身下欺负。
温言哪哪都是嫩的,嘴里也嫩,后面也嫩。
宋庄桐有些急躁地扯开温言的睡裤,搅弄温言嘴里的动作并未停歇,谁知下一秒就被温言铆足了劲狠狠咬了一口。
宋庄桐这才后知后觉到他的抗拒,松开温言的唇时眼底的渴望和侵略欲还未消散,看得温言有些心惊。
只是他今天实在不舒服,真扛不住做爱。
宋庄桐哪哪都很好,就是在床上一丁点温言的话都听不进去,次次都是说着要温柔点,但做起来叫人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温言呼吸有些急促,他用手掌卡在自己跟宋庄桐之间,防止他再次偷袭。
“我今天有点感冒了,很不舒服。”
被拒绝了求欢的宋庄桐眉头微皱,他低声说了“好吧”,便翻身从温言身上起来。
温言瞥见他宽松裤子下顶起来的东西,心里有点愧疚,黏过去小声道:“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宋庄桐按住他企图钻进自己裤裆的手,说:“没事,过一会儿就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