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可怜兮兮问:“你生气了吗?”
宋庄桐咬紧腮帮子,强忍下腹里翻腾的欲火,说:“没有生气。”
说着,他起身去屉子里翻药,站在柜子前的身影很是高大,温言咬紧下唇,心里有些复杂。
喝过药之后很容易犯困,温言生病的时候会很黏宋庄桐,要跟他抱着贴在一起睡,昏昏沉沉睡了两个多小时,温言半夜起来喝水,睁眼时却发现宋庄桐还没睡。
“你怎么还没睡着?”已经睡过一轮的温言声音很是慵懒,他几乎是一秒钟就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温言有些错愕,“你……”
宋庄桐声音有些发紧,把脑袋埋在温言脖颈处狠吸了一口,说:“这周都没做,憋死我了。”
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温言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上班,自然不会允许宋庄桐胡闹,只是好不容易有了周末假期,温言又生病了。
宋庄桐整个人都是热的,耳朵也红得不行,温言见他忍得这么难受,皱眉道:“你就硬了两个小时吗?”
宋庄桐埋在他脖颈里摇了摇头:“是后来被你蹭的。”
温言用葱白的手指按住他的脖颈,小声道:“弄到腿上来行不行?”
最后帮宋庄桐潦草解决了一次,没做到底也让温言累得不行,按照温言对宋庄桐的了解,他绝对没有满足,只是还容不得温言多想,困意就侵袭而来。
温言周末在家里检查学生提交的线上作业,而宋庄桐则跟朋友一块去外面喝酒了。
窗外不知何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盖住了屋内空调运作的嗡嗡声,温言抬头按着肩膀放松了一会儿,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宋庄桐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