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忍不住用牙齿夹住秋辞的下唇,轻轻地磨,秋辞嗓子里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小小的轻哼。盛席扉脑子有团火腾地蹿高了,他猛吸一口气,双手捧住秋辞的脸,身体的一部分重量都压了过去,再也克制不住地激烈地吻起来。
秋辞张着嘴,仰着头,被哺乳似的毫无抵抗地接受,也实在没法抵抗。头晕目眩,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能张着口接受他的舌头、他的气味。
热烈的嘴唇和舌头突然离开了,秋辞反应不过来地睁开眼,下一秒就被盛席扉抱着脑袋压在怀里。
他听见盛席扉在他头顶小声地“嘘”了一声,然后听到外面有人开车门,过了一会儿,又听到车开走的声音。之后他就只能听到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打在自己鼓膜上。
盛席扉的手在他头发上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两下,又小心翼翼地松开。
他的怀抱撤走了,秋辞却依旧是倒向他的姿势,口唇空虚地用指尖抵住牙齿,问:“去我那儿吗?”
一出口就惊了,这种话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
秋辞顿感无地自容,刚说完就想食言,更觉得无地自容。
盛席扉看着他脸色变幻,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又抚摸他吃在嘴边的手指。秋辞渐渐冷静下来,停止吃手这种反常的行为,盛席扉的手便又摸上他的唇角,怜惜地用拇指轻轻拨动他被自己弄湿的下唇。
“我听你的,”盛席扉说,“你想去哪儿?”
秋辞心里没有目的地,他现在非常茫然。
盛席扉又倾过身去,帮他把安全带系好,然后开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