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了回去,“俞南沉可以的的我也可以,陆眠,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陆眠微微垂着头抬眸看着他笑了,他的眼神有几分邪性和漫不经心,仿佛脱掉了西装,重新回到了夜店。
“他能做一条听话的狗,你能吗?”他说。
俞南枝眼神僵了僵,他抱着双臂没有说话。
陆眠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等到他身影消失后,俞南枝低头不在意一笑,“为什么不能,只要你属于我就好了,呐…俞南沉真是烦人。”
…
分开不过一会儿,他们又在俞家的餐桌上相遇了。
俞南枝才把外套地给佣人,就看到陆眠和俞南沉并肩走下楼梯的场景。
仿佛一对璧人,病弱精致的男子,穿着奶白的长袖连帽衫,巴掌大的一张脸,瞳仁浑圆,肤色瓷白,看上去真的像一只随时会受惊的小白兔。
俞南沉紧紧地挨着陆眠,乖巧地听对方说话,陆眠比他高了太多,也会贴心凑到他耳边说话。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氛围,虽然古怪,但却让人无法介入。
俞南枝很不爽。
不爽自己刚刚为什么在高尔夫球场体谅对方一个月的奔波劳累没好好同对方算账而放他回来陪这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