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陆眠笑出了盛,他看着俞南枝,自己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确实,你又救了我一条命。你把我关在这里,是寂寞得太久了需要一根按魔棒吗?”看上去矜贵得体文文质彬彬的人,吐出这样腌臜的语言只能说他陆眠的样貌让他像衣冠禽兽而不只有恶心。
俞南枝鞋尖轻!点着,似乎是进入了沉思的模样。
许久后,他才抬眼望向对方,手指指了指陆眠,又指向自己,“可以这么理解,你玩弄人心,我就玩弄你。”
“你就是一条疯狗。”
俞南枝抬了抬下巴,“多谢夸奖,你我之间,不过狗咬狗。”
陆眠笑了,眉眼生辉,一瞬间颇有几分艳色,“这个形容倒是贴切。”
这时敲门声响起,一个眉眼温和的妇人端着吃的进来,他是俞南枝专门为陆眠找的佣人陈姨,“先生,这是您吩咐的晚餐。”
“辛苦您放他面前,然后您就可以离开,一会我会送下去。”
“好的先生。”陈姨把放着吃的托盘放在了陆眠面前,软糯的南瓜粥,还有一叠咸菜,以及一盘菜。
“你刚从迷!?!药中醒过来,吃点清淡的。”俞南枝十指相嵌,淡淡地道。
陆眠看了眼吃的,一时有些沉默。
“怎么,想绝食?”
陆眠拿起了筷子端起了碗,确实他手还有些绵软。
俞南枝看着那人吃东西,起身的瞬间,身体舒展开来,像一头豹子舒展开健美的身体,他站着,居高临下,双腿笔直,身量傲人。
相对比衣服皱巴巴,脚上还锁着镣铐的陆眠,确实让陆眠感到了压迫感。
是的,压迫感。
他神情冷静地吃着东西,俞南枝站了会,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