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的扣子,他转身看见了深川绮礼在被子外的亮晶晶的金色眼睛,和回忆里面的重叠在一起,好像他们仍然在高专的寝室里。
——那时候也没有亲密到负距离的接触。
深川绮礼对上狗卷棘的视线,她眨了眨眼睛,本能的往被子里缩。
等一下…好像也没做安全措施吧?
狗卷棘在床边蹲下,青年眉眼间看得出满足,用指腹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随后动作极其温柔的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好好休息。”在离开之前,青年没忘记施加咒言:“在这里等我。”
他怕她跑了。
深川绮礼轻轻“嗯”了一声,都被抓到了还能跑到哪里去,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狗血戏码不适合现代社会。
昨天的衣服是没办法穿了,行李箱在门口的位置,腿酸暂时不想动,深川绮礼躺着发呆,轻微的不适感很快就被覆盖过去,有点不真切的感觉缓缓的涌上来。
房间里好安静。
那种独处的时候的孤寂感又涌了上来,被子里是热的,她莫名其妙的有点想哭。
深川绮礼本来以为狗卷棘要出去做什么,没想到咒言师过了一会儿再开门,开了盏不会刺激眼睛的夜灯,将手中端着的盘子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深川绮礼撑起身,伸手拎了一下向下滑的被子,她看向桌面。
蛋包饭和味增汤,还冒着热气,让人很有食欲。
她眨眨眼睛,忍住了去动勺子的冲动:“……是阿姨做的吗?”
狗卷棘抿唇,好像有点微妙的不开心:“木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