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其实猜到了的。”深川绮礼又看了眼,日式的蛋包饭和味增汤意大利人可不一定能够做出来,“棘君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毕竟这么多年的独自生活。
两人陷入了沉默,深川绮礼挪动了一下,支起身子背靠着床,狗卷棘的视线触及到她肩膀上的红痕,青年的耳根有些微红,将盘子和碗递给她。
“棘君吃了吗?”
狗卷棘摇摇头,深川绮礼当即露出了不赞成的表情,咒言师动了动嘴唇,做了几个嘴型,随后安静的跪坐在床边,头枕在深川绮礼的腿上,静静注视着她。
已经吃饱了。
深川绮礼却读懂了,她握着勺子的手一抖,垂下眼帘当做没有听懂他说的话。
简单吃了几口,实在抵挡不住狗卷棘的目光,深川绮礼放下手中的盘子,又有点在意形象地擦了擦嘴。
青年就安安静静趴着注视着她,像只大型犬。
这里很安静。村落在夜幕降临之后就陷入沉睡,窗外灯光和星光连成一片的浪漫。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透软的浅色短发,指尖不经意间触及到了狗卷棘的耳朵,咒言师当即握住了她的手腕。
亲吻落在指尖,落在掌心,然后一路向上。
几秒不到又被压在床上的深川绮礼:…………是不是稍微有点太多了?是这样的吗?
她刚刚没去换衣服倒是给了咒言师很大的便利,深川绮礼感觉到什么杵着自己,她想到早上因为他生气而不是那么温柔的第一次。
深川绮礼抓着狗卷棘的手臂,浅浅皱眉:“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