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不方便。”嘉禾对骆远道。
骆远摸不着头脑:“什么不方便。”
这还需要说得那么明白?
“我小日子来了,不便与你同房。”
骆远睁着浓眉下的大眼问:“小日子是什么?”
嘉禾:“……”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骆远蹬掉破布鞋,一头栽倒在床上,朝嘉禾招招手让她躺过来:“媳妇我们睡吧。”
她当然不会同这个贼头睡在同一张床上。
嘉禾对骆远道:“现下你我还不能睡在一起。”
骆远:“为什么?你都是我的媳妇了,我们拜过祖宗了。”
“拜过祖宗不代表我们成亲了。”嘉禾道,“成亲需过三书六礼,需办聘礼嫁妆,办喜宴宴请亲朋,还需择日将婚书递到官媒处已作公证。”
骆远挠挠头:“这么麻烦?我们这没那么多规矩,看上了拜过祖宗就能一起睡觉生孩子了。”
嘉禾:“你这是不愿意?”
骆远忙道:“愿意愿意,都依你。”
没想到这贼头这么好说话,嘉禾松了口气,道:“既如此,你替我寻间空屋子,我暂且先住那里,待我们成亲后再住一起。”
骆远:“那好吧,只不过……这三书六礼嫁妆聘礼喜宴要怎么搞?”
嘉禾垂眸:“我也不知,我从未办过这些。”
她比骆远多活过两辈子,爱过人成过亲,甚至曾经还有过那个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