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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楼被包场了。

姑娘们都听说,是两位有钱的贵公子,看模样打扮陌生,生得又是一等一的相貌,便知不是京中人士。

这可真是奇了,他们还是头一次碰上千里迢迢来京师,豪掷万两黄金,只为了玩一把剧本杀的。

就俩人,还不许鸨母凑来其他客人,这怎么开。

鸨母把这消息递给了莫掌事,如今只要是剧本杀有关的生意,她都愿意无条件信任莫掌事的话。

这回,莫别情终于从美酒佳人中醒过神,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摆就要离开。

鸨母懵了,拦住莫别情道:“你去哪?那二位爷已经在楼下候着了,你这时候离开,让我们一楼的姑娘怎么办?那二人通身的贵气,花起银子来也阔绰,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没背景的招惹得起的。”

“今儿啊,你不去也得给我硬去!”

鸨母说着,就让龟奴们架着莫别情出了屋,一路抬到了池舟舟二人面前。

两人今日都是一副小公子的装扮,一黑一白,一个乖巧,一个冷酷。往主座上一坐,跟黑白双煞似的。

池舟舟装模作样附庸风雅,还特地搞了一把扇子在手中把玩。

如今,看到莫别情是这么个登场方式,池舟舟一展扇面笑得欠揍:“哟,这就是传闻中的莫掌事啊,看来真是个宝贝,还得如此兴师动众地抬下楼来。待会儿,那个剧本杀,不会也要如此仰望着莫掌事来玩吧?”

莫别情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小徒弟来了。

挣着从龟奴的掣肘中逃脱出来:“小舟舟,你还在生师父的气吗?”

鸨母那是活了多少年的人精,一听便知这几人关系匪浅,不是她能插嘴的,便带着人悄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