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娘子尖叫一声,一把捂住了流血的耳朵,惊恐地看着郁衣葵。

郁衣葵随手把银耳坠扔到了中年男人身上:“贺娘子心疼你,还不谢谢贺娘子。”

周围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中年男人也呆住了,手里捏着耳坠子,瞪着眼睛看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贺娘子尖叫:“郁家小娘子!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敢!”

郁衣葵:“没什么意思,你还是赶快给耳朵眼上药去吧。”

说着,她转身进门去了。那老门房在郁衣葵进门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门口的人们面面相觑,只有那贺娘子,捂着耳朵,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郁家的门跺脚:“你们说说!你们说说!郁家这小娘皮怎么敢这么干!”

有人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贺娘子一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着绛红官服、头戴黑色官帽的青年男子,后头跟着个小捕快。

这男子长身玉立,脊背如青松一般挺得笔直,他身材修长,却并不瘦弱,反倒是有一种武人的英姿。

此人正是开封府四品御前带刀侍卫展昭展大人。

展昭此人,因为相貌英俊,身姿勃发,又时常巡街,在东都汴梁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城中光对展护卫芳心暗许的姑娘就有千二八百个。

而这胖大姐贺娘子,虽然已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一转头乍一见这张如沐春风般的脸,也瞬间噤了声,做淑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