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做几十年的母猪,还是不能让你得到丝毫的反省啊。”

格安让魇梦给男人编织了一场长达几十年的梦境。虽然在现实中只有短短几小时,但是在梦里却切切实实地度过了几十年。

“什么!”

格安没有搭理他,叹了口气道:“我给了你悔过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尽管听不懂蛊理话中的意思,但男人却感受到了彻骨的杀意。

他忍耐着残躯的疼痛和内心弥漫出的巨大的恐惧,像是软体蠕虫一样朝着与少女相反的方向趴在地上逃跑。

却被少女轻声唤来的仆从一把拖走了,在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拉出一道醒目而又刺眼的血痕。

男人被鬼舞辻无惨掐着脖子拎起,悬空在蛊家的虫窖里,脚下的深坑里是无数剧毒的蛊虫。

他拿出杀手锏对着蛊理大喊。

“我死了你也别想好活!”

“你要是想杀死我,你也得死!”

却看到自己的女儿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他在刚刚那场梦境的最后见过的诡异微笑。

少女双目空洞地笑着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活力与生机。

但很快又一名他不曾见过的少女从屋外走了进来,踩着轻松的步伐。

“锵锵!”格安顶着和自己灵魂一模一样的义骸身体,在男人面前愉悦地转了个圈。

“不用担心哦,爸爸。”

“你、你、理子!”

“我会活得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哦!”

“不不……”

“希望爸爸也能在虫窖里开开心心,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