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黄毛戴着耳钉不说,还没开门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呛鼻子香味。
“啧,真是低级的气味,简直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四处招摇……”鬼舞辻无惨嫌弃地皱起他漂亮的眉,玫红色琥珀似的眼眸里满是鄙夷,“味道那么大,是想诱惑谁?”
“哈?”禅院直哉心里的小九九被瞬间点破,他有些恼羞成怒,“本少爷一直都这样。”
“得体的男人用肥皂的香味就足够了,喷那么多香水在身上引得路上的女人都朝你看,嗅你身上的味道,你觉得你还干净吗?”
鬼舞辻无惨振振有词,教育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听得禅院直哉目瞪口呆。
“呃……”艹!他有病吧?
禅院直哉不打算和精神有问题的人多争论降低自己的身价,他往鬼舞辻无惨身后望去:“我找格安,你给我滚。”
但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千年鬼王在顷刻间散发出的严寒威压把禅院直哉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坐地上。
“咳,我是说,我想找格安,请您帮我通传一下谢谢。”
“放肆,像你这种货色应该尊称格安为大人。”
“你妈的!”
?
格安觉得惠长时间不见爸爸也不太好。
于是这周末打算带着孩子去酒店坐坐。
顺便看看禅院直哉的初次学习情况。
当格安牵着软乎乎的小手打开宾馆房门的时候,禅院直哉正被鬼舞辻无惨用麻绳绑起,倒吊在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上打。
把格安吓了一跳,惠惠小朋友倒是见怪不怪地自顾自走了进去。
毕竟那里是他爸爸伏黑甚尔平时隆屁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