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块好位置俨然已经传承给了他们禅院家的自家人。

鬼舞辻无惨今天穿了一身洁白干净的衬衫,衬衣下摆规矩地束在黑色竖金条纹西裤里。

袖口挽起,露出肌肉纹理清晰分明的小臂。

手中握着一根有他手臂粗的板凳腿照着少年的屁股上呼。

这条板凳腿因为使用它殴打了别人的屁股太多次都已经有些包浆了,油亮亮的一层裹在上面,很是好看。

此时正一下又一下地重击在禅院直哉的屁股上。因为受到外力作用,禅院直哉在半空中左右摇晃着。

显然这点皮肉之苦并不能让禅院家的小少爷屈服。

他一边吃痛地嚎叫着,一边大放厥词:“想让我学男德,放你妈的屁,你有本事打死我现在就杀了我,禅院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突然,他余光瞥到了终于来到的少女。

“蛊理!格安!你骗我!你骗我来这里就是学男德?”

格安满头问号:“我骗你啥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喊你来干嘛啊?”

“呃……”禅院直哉沉默了。

格安没想到封建男权在禅院直哉这家伙垃圾堆般的脑子里是如此根深蒂固。

不管是死亡威胁,还是剪丁?丁威胁,格安怎么恐吓禅院直哉都宁死不屈。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人。

把封建男权地位看得比自己的性命和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还重要。

“要我向女人低头,不可能!”

格安一时间犯了难,鬼舞辻无惨也是满脸愧疚惶恐,生怕格安觉得他无能。

禅院直哉就像个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