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林煤伟哭的更加情深意切,甚至磕起头,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向一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磕的额头都要破了。
权午此人,性情阴鸷,阴险记仇,凶狠多变,上流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宁得罪权家掌门,不得罪独孙权午。
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
可惜,已经晚了。
“少爷,我来处理吧。”保镖同时也是权午重要助理和帮手的李禾站出来,看到这男人又是鼻涕又一脸狼狈胆怯,只觉得玷污了权午眼睛。
“enen……”权午竖着一根手指摆了摆,发着鼻音拒绝:“多好玩啊,先放这儿,我交代你的事做好了吗?”
“已经吩咐下去了。”曹元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瓶酒,说:“加量,加劲,不出三天他下不了床。”
“会精。尽而亡吗?”他笑的开心,只是那笑谁看来都会后背阴凉,只觉险恶可怖。
李禾见怪不怪,认真思考后回答,“他若是平时便沉于酒色,会。”
“嗯。”权午有意思的点头,“那就做个实验喽。”
看他是精。尽而亡,还是侥幸活下来,照片散在整个圈子里。
他那位太太,可不是位好说话的。
林煤伟大惊,一时抖得像帕金森犯了:“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权爷权爷!放过我!”
他是个上门女婿,平时老婆管得非常严,想偷。情都跟打游击战似的,所以他死不了,但若让他家母老虎看到那些照片,甚至流传在太太圈里打了脸,他一定会被净身出户的!
这一次,林煤伟真的怕了,哭的是真伤心真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