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午看戏般,翘着嘴角丝毫不为此波动。

李禾明白他的意思,朝手下抬抬下巴。

手下拿过酒瓶,一个掰着林煤伟的嘴,一个强行把一瓶酒往里灌。

权午拍拍裤腿,站起,吩咐李禾:“接下来你处理。”

说完,他留下一室惨叫离开。

出了门,他皱起眉。

离开这么久,她还没请完假?

恼怒金夜庭办事效率,他直接寻去了苗兰办公室,结果在敲门时,听到了“陆菟”两字,不知怎么就停下了动作。

“你说,路途怎么这么可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靠山,结果竟然查出了子宫内膜炎,怀不了孕她还怎么踏入龙门,这么多年的愿望竟然就这么落空了。”

“这就是命啊,好不容易有个要她的,结果她还得了这病,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小孩了。路途啊,这都是作,让我怎么说她。”

苗兰这几天,就在路途流产和陆菟搭上权午大腿这两个同名不同命的两人之间不停吃瓜,见了谁都要说上几句。

说完路途,又要说起陆菟。

门外,权午面色阴晴不定,转身走了。

想到这女人早上装模作样还把一大盒药拿给他看,现在回过味来,原来是在做戏,想伪装成一个正常女性?

呵,他哂笑,也是,哪有女人会买个避孕药,直接买几十盒。

这么大漏洞,他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