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生的白净,线条利落,脚趾像是一颗颗羊脂玉,蜷缩起来的时候上面泛起淡淡的粉意,绷紧的弧度紧致而漂亮。
踹过去的力道并不大,少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握着他脚踝的指尖绷紧,嗓音有些哑,“忍一会儿,肚子还疼吗?”
沈风渠说不疼了,又摸了摸他的手,“师兄,你手上好糙啊,摸得我好疼。”
练剑练出来的薄茧子,原主皮肤娇嫩,烙在上面微微使力就会变红,还会有轻微的疼痛。
沈风渠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十根手指干干净净,原主手上都没有茧子。
旁边的少年倏然收回了手,蜡烛被吹灭,房间里暗了下来,他说,“睡觉吧。”
沈风渠看着他背了过去,想了想说,“师兄,你想让我喊你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出来他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看白莲花的样子,似乎还挺喜欢的?
他想起来白莲花从小没有兄弟姐妹,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方才那么大的反应,约莫是把他当成弟弟了?
沈风渠戳了戳他的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外面不太合适,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这么喊你。”
旁边的少年转过身来,夜色里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只是一双眼眸阖着,垂眸看着他,“当真?”
“这还有什么能骗你的。”
少年说,“那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沈风渠听到“叫一声”三个字,就有点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回想起来之前被迫给小魔头叫床的时候,心里尴尬又生气,他把心思压了下去。
只是叫一声哥哥而已,为什么会联想起来之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