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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自己这具壳子太年轻了,十几岁的少年郎,实际上他都已经二十多了,还管十九岁的少年喊哥。

但是哄一哄白莲花还是可以的。

沈风渠放下了心里的压力,清澈的声音响起,“哥哥。”

他喊了一声,少年许久都没有动静,等了一会儿就有些困了,他拍了拍徒弟,“睡觉了。”

沈风渠闭上了眼,知晓自己睡相不好,他特意抱着薄被子往里面滚了滚,想着自己再怎么动也不至于把徒弟踢下去。

没一会儿意识就昏沉了下去,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仿佛掉水里了,水还是温热的,会动一样一直不停往他嗓眼里涌,让他快喘不过气来。

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那些水退了出去,水里有什么东西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让他情不自禁地眉心蹙起来。

什么玩意儿一直缠着他。

耳朵上也是,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啃噬着他的耳垂,一直咬着不放的,啃的他情不自禁地小声骂了一句。

他翻身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沈风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做的梦,他拿了镜子去照,发现自己的嘴唇破了,耳朵上倒是没什么异常,但是还是隐约能感觉到梦里被咬的触感。

“师兄,我嘴巴破了,”沈风渠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我昨天做梦梦到有东西咬我嘴巴,今天早上就破了。”

他摸了摸唇瓣,应该是他自己咬的,就是一碰就有点儿疼。

楚临渊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微肿的红唇上微微一顿,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舔舔就好了。”楚临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