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人顿了下,低低地“嗯”了声。
他捉起她一只手,那只纤细又白皙的手腕上铐着差不多同她手腕一样粗的手铐。
手铐的锁是指纹加密码锁。
那个男人倒是想得周道,她擅长开锁,一般的锁根本困不住她。
不过最保险的方法还是把她的手腕废掉。
这样她就什么都做不得了。
琴酒手下开始用力,似乎是被痛觉惊醒了,怀里的女人嘤咛了一声,睁开眼。
暗绿的眼瞳正凝视着她。
手腕很疼,虽然大脑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眼睛却蓄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像是盛起了两汪将要满溢的湖水。
琴酒啧了声,一只手为她擦掉眼泪,语气微微上扬,“怎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他松开她的手腕,给她揉了两下。
莫名地疼了下,又好像没发生什么,清水凉略显茫然地从琴酒怀里坐起来,举起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来回看了看,手腕上连接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响。
银发男人一根手指挑起铁链,“知道这是什么吗?”
“铁链啊。”清水凉用“你是笨蛋吗问这种问题”的眼神看向他。
琴酒:“……”
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抓不到重点。
他放弃了恐吓她,直入主题,“这和公安秘密牢房的手铐是一样的材质……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黑发女人露出沉思的表情,琴酒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蹙起眉头,语气都带了几分犹豫,“你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