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都过去五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送巧克力?”
“情人节送你巧克力的人太多了,我不想被人群湮没,我想独一无二,所以才留到现在。”
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果然,迹部脸上的墨镜震惊到缓缓滑落。
在脱离鼻梁之前,他及时扶住,推了回去。
“放下吧。”他朝旁边高大沉默的男生抬了抬下巴,“桦地——”
桦地朝我伸出了手。
不妙。
红叶的要求是迹部吃下去并录像,以证虚实。
“迹部,你先尝一块吧,剩下的冻起来慢慢吃。”
我打开盒子——
打脸了,里面就只有三块,还冻起来慢慢吃,说得好像迹部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你急什么?”他躺回椅子上,“我晚上吃。”
晚上吃基本等于不会吃。
我立刻进行道德绑架:“这是我熬夜为你做的巧克力啊,今天早晨起来还有点头疼,但想着你吃到巧克力会露出开心的表情,于是咬着牙拼尽全力送来了——”
迹部的嘴角狂抽:“正常点说话。”
我把巧克力盒举到他面前:“你就吃一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