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和迹部以前关系并不差。
我们三岁就认识了,那时候他还没去英国,我们经常一起玩,手拉手散步,背靠背午睡,直到我把他脸上的泪痣用钢笔涂成了黄豆大小,害他丢了脸,这段纯真的友谊才结束。
“麻烦的家伙,明年记得准时送。”迹部终究拗不过我,拿起一块巧克力,往嘴里送去。
我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他嘴在动。
——他吃下去了。
但他没有出现什么异状,由此可见,赤魔法是纯纯智商税,红叶被骗了。
我正要回去交差,手忽然被迹部抓住了。
“你想从本大爷身边逃走吗?”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然我吃个晚饭再走?”
“你的清晨和夜晚,今后都属于本大爷。”
“可以,只要你把迹部家的家产都写我名字。”
等等!迹部的手劲不像是开玩笑,他是真中了邪,将一个土味霸总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际,一道爽朗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哈哈,只有柚子酱才敢说这种话。”
来人是迹部景吾的父亲,一个出手阔绰,每年给我压岁钱最厚实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