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被子,紧张地想。

“……qaq”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其他人的记忆??

我急需!!

在这种办法出现前,我打算在这间卧室里装死直至永恒。

安室透?不见不见。

我头痛欲裂,深感身体沉重。

嘴唇也破了。

这和我计划中的野餐好像不太一样。

……我现在甚至穿的还是安室透的t恤。

酒精害人。

再也不喝加了可乐的波本了。

……

终于决定下床的那一刻,腿软的我一时头重脚轻,pia叽一声摔了一跤。

疼倒是不疼,但是声音很大。

发出这样的惊天动静,卧室门立刻被那位警觉的先生敲响也是早能预料到的结果吧。

“……”

屁咧!!!哪怕能预料到也丝毫不能让我冷静下来啊!!!

“梦子?你醒了吗?”

我安静如鸡地装死。

“梦子?”

门又被敲了几下。

我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你没事吧?梦子?我进来了?”

我:“?”

眼看着门把手真的被对方扭动,我慌不择路地仿佛土拨鼠般飞快钻进了被窝里。

并把自己和被子卷在一起,成了一坨逃避现实的团子。

就像小时候逃避去打针或逃避开学第一天一样。

“梦子?”

我听见被窝外传来安室透清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