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这厮果然比他想象中的更了解情况。
程斐气到有气无力:“再说一个字,我马上给你表演气到羊水破裂。”
事实证明人不能轻易立fg,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肚皮微微发紧,熟悉的湿润感从下体传来,顿时懵逼地低下头,这种感觉还是上一次住院时频频体会过的。
邵听风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两秒钟后,呼叫器大作。
程斐在被一众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拉去了急救室。
邵听风脸色苍白,一手拔掉手背上的点滴针,连上面的血飚出来也不在乎,就挣扎着要跟去,最后护士长联合几个人把他摁回床上,禁止他再乱动。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次什么都不知道还尚可能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待,这一次恨不得陪在身侧寸步不离。
大概是嫌他添乱,没多久,程斐的主治医生来了。
邵听风认得他,就是第一次来时的那个金丝边眼镜的张医生。
没等邵听风开口,张医生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阵训斥:“亏我上次还以为你是小程的好舍友,结果你偏偏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孩子他爸!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邵听风对他的指控无动于衷:“他,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