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感到耳垂忽然刺痛,好像挂上了什么东西般蓦然一沉。

他不明所以地望过去,正好落进琴酒沉郁的绿眸,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还给你。”琴酒嗓音沉哑,将小朋友当时问他的问题也一并还了回去,“痛么?”

那一天,十六岁的黑泽阵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如今的北条夏树一脸懵懂,摸向自己莫名被钉了个耳坠的左耳,犹犹豫豫地说:“还、还好?有点痛。”

“你总是不长记性。”琴酒平静地说着,却叫人莫名心中发瘆,“只有痛了才会记住。”

他压着浓重的戾气,半附身,清挺的鼻梁与夏树面颊顿时贴的极近,语调散漫而危险。

“不许再忘。”

言下的警告之意几乎要凝成实体,化作冷铁尖刃,抵在他的颈前。

——不许再忘记我。

……

北条夏树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已经迈着长腿走出头等舱休息室,只在门侧留下一道风衣下摆的荡影。

“好可怕哦。”女人语带几分调笑的怜惜,流水般泠泠动听,“吓坏了吧?夏树?……他啊,真是完全不会表达感情。”

夏树:“!”

“你刚刚去哪里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你是忍者吗?说消失就消失了。”

贝尔摩德仍顶着那张素淡平凡的年轻女人脸,随口道:“a secret akes a woan wo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