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secrets可太多了。”夏树抽了抽嘴角。

他偏头,试图取下琴酒给他的耳坠,却被贝尔摩德轻轻拍了下小臂制止。

贝尔摩德递过来一枚做工精美、怀表般的翻盖小镜子。

于是夏树也懒得摘了,就着镜子看那枚耳坠,很普通的款式,银质圆环下面悬一枚黑色锆石。

总感觉gay里gay气的,不想戴,而且只有一只,显得更加奇怪了……他想到刚才琴酒说的是“还给你”,说明这原本是他的东西?

“挺好看的。”贝尔摩德说,“我觉得很适合你。”

夏树:“我不这么认为,太gay了吧?”

贝尔摩德少见地沉默了,她挑眉,几秒后笑了:“你难道,喜欢女人么?”

“我喜欢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夏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他反问,“难道现在异性恋是小众的事情了吗?”

贝尔摩德表情堪称怜悯了:“别人可以,你最好不要。”

夏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的话,兀自打量这枚耳坠,试图找出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几秒后,他下了结论:没有内置机关,只是平平无奇的装饰物。

“你说什么?”他问,“我刚刚没听清。”

贝尔摩德当然不会如他所愿般重复自己说的话,轻飘飘道:“我说你最好别惹琴酒生气了。”

夏树否认:“我没有。”

“哦?”贝尔摩德说,“他刚刚可是很生气呢。”

夏树回想了一下方才有惊无险的场景,恐惧随着琴酒离开也散去了,他觉得好像也没有多可怕——确实不吃教训就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