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后来买的蛋糕看起来都很好吃,夏树顿时陷入了选择困难。

“可以都要吗?”他希冀地望着对方,“每个吃一口。”

几秒后,他从琴酒的神色中得到了答案。

“好吧。”夏树拿了最上面那盒,“g,你吃吗?”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以为超过十岁就不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夏树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确定我一定有十岁?我是天才少年。”

“天才少年。”他照本宣科地重复,接着讽刺地笑了声,“半夜因为蛋糕太难吃哭了。”

夏树:“……”

他吸了吸鼻子,无法反驳,索性假装没有听见。

琴酒在床边的陪护椅坐下,伸手将烟盒摸出来,刚准备敲根烟,又想起什么似的,随手把烟盒丢到了床头柜上。

“你记得把烟带走。”夏树含含糊糊地说,“明天护士发现了会说我。”

琴酒:“哦。”

“我缺勤的时候,是谁接手我的工作?等我出院了要找他对接。”

“没有人。”

夏树:“!”

夏树:“那行动组不会压力很大吗?”

琴酒没回答,递来个不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以为你是谁?”。

“好吧。”夏树期期艾艾地说,“我可以再躺三个月吗?带薪的那种。我想我需要好好修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