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蜜也只是玩笑话,她同惊鹊自小感情不错,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在她面前,说话也没顾忌。

且方才她在国子监门口,见着易渊和惊鹊,两个人倒是真挺般配的。

惊鹊没说话,心里有些乱乱的,开口问道。

“那汪大人姐姐怎么想的?”

沈惊蜜笑了笑:“方才同我说话时,倒是呆呆的,脸有些红,说不上喜欢,可也不讨厌。”

“汪大人写的诗,可是受过皇上赞誉的,姐姐若是同他一起,是得了便宜呢!”

沈惊蜜撇了撇嘴:“只有你稀罕那些诗词,我可宁愿在屋里做些女红,弹弹琴。”

“我看呐,汪大人怕不是找错了人!”

“姐姐瞎说什么呢,姐姐自然有姐姐的好,汪大人不过是见着了姐姐的好罢了。”

同沈惊蜜说笑了一会儿,前厅来叫,该用晚膳了。

今儿晚膳有花蛤汤,沈惊蓉倒是高兴,饭吃多了些,加上方才吃了一支糖葫芦,现下正用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呢。

“蓉儿吃那么多,过会儿入夜睡觉,可得闹腾好一会儿了。”惊鹊笑着道。

蓉儿撅撅小嘴,有些不高兴道:“惊鹊姐姐少说两句,不然娘下回不许蓉儿吃糖葫芦了。”

“晓得了。”

沈惊显坐在旁边,惊鹊想起方辞脸上的伤,问道:“哥哥,方辞在练兵场,练的可好?”

沈惊显怔了怔:“他练的挺好的,妹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怎么,只是近来瞧见方辞脸上的伤多了,随便问问。”

沈惊显无所谓道:“练武之人,磕着碰着都是常有的事,不必担心。”

“嗯。”

陆琪蓝接着对惊鹊道:“鹊鹊,昨儿你舅母来,送了好些人参和脂粉,待会妙语和连珠一块过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