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不能让这具身体的主人,一个实力派女特工,表现得太丢人现眼。
“那么,安室先生你的立场呢?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质问我的呢?黑社会?国际警察?还是说你真的是fbi的卧底?”我强顶住他散发出来的压迫力,用尽可能犀利的语调反击道。
他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问。
“与其质疑我的身份,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你的同伴,如果允许我这样称呼的话,会质疑你我的关系,那个告密的叫做玛歌的女人,明摆着是在故意陷害你,你不打算反击一下吗?”
话说完,我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也能这样一针见血地怼人,怼的还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很复杂的情绪在波动、互相转换,忽然他嗤地笑了。
但他并没有松开钳着我下巴的手。
“你真的很奇怪。”过了半晌,他才说道。
随后,他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我被连续近十分钟的强迫性直视,折磨得筋疲力尽,虽然他的脸非常耐看,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我会很乐意一直欣赏下去……
他突然又凑近了一些,俯在我耳边,声音在耳膜外萦绕:“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fbi?”
“我……不是。”我下意识地答道,但直觉告诉我,与其和他这样的人物纠缠,不如干脆实话实说,便继续说道,“其实我曾经是,但是我……失忆了。”
“你在耍我吗?”他几乎是立刻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