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不能要了。
被别人沾染过的东西,有了其他人的味道,南迦接受不了。
无论是周冲还是邵予白,亦或是纪岑安生命里的哪个谁。
南迦环着纪岑安的后颈,犹如今天邵予白对她做过的那般,掌心放后脑勺那里,手指穿过纪岑安的湿发,凑到她面前,不容置疑地告知:“地上这些……明天让赵启宏扔出去,不能放这里。”
纪岑安张张嘴,要应答。
可后一瞬间又被夺走开口的机会,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南迦也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说不说都无关紧要。
纪岑安身上什么都没剩,借的那套衣服,连同自己的物品,全都一块儿报废。洗过一遍后,她浑身只余下药膏的味道,别的就没了。
到折回房间,纪岑安便留在这边了。转至床上,纪岑安看着南迦。
南迦坐她腿上,居高临下地垂目,温声道:“纪岑安,别一直看我。”
纪岑安这会儿才得以重获自由,拉了拉南迦蒙在自己眼前的遮挡,说:“下去了。”
南迦不听,伏身低下去,又挨挨她,鼻尖对鼻尖,气息落她上唇那里,向后,再是下巴,喉咙。贴她耳畔,南迦有些厌烦她的啰嗦,一晚上心情都不好,这时候更是没耐心听她讲道理,学着她曾对待自己的那样,小声道:“不要说话……”
“南迦。”
唤对方的名字,纪岑安不大想这样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