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来着。
整理好头发,让自己一张脸面向他,冲冲问真的很丑吗?
无回应,就只是看着她。
调整仪态。
“很丑吗?”再问。
看着她,摇头。
她就知道,格陵兰岛来的孩子那是因她不让他吻,有情绪了。
眉开眼笑间,他的手来到她戴着白色夏威夷花鬓角处,低声说着:“满大街都是戴夏威夷花的女人,就只有那叫戈樾琇的女人最为楚楚动人,这得招来多少男人放肆的目光。”
“这世界为什么就没有一项律法,能约束那些男人们的目光,戈樾琇那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对,戈樾琇那女人连凶巴巴的样子也是可爱至极的,但只能属于宋猷烈。”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不,也许,没有变得会说话,但从他口中说出的特别能讨到戈樾琇的欢心,明明很野蛮来着,明明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可是呢……可是呢……
夏威夷花从鬓角换成拿在手上。
这样不楚楚可怜了吧,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眼角处堆上淡淡笑意,把太阳眼镜递给她。
接过,戴上,再之后是草编帽。
几名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女孩们被宋猷烈漂亮脸蛋吸引住了,脚步放得极慢,目光大肆围绕着他,从脸到脚再到腹肌,索性,停下脚步窃窃私语。
女孩们当她是空气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