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武赤藻把头靠在了靠垫上,他想:就是这样,老板总是这样,这种不勉强,比勉强还要叫人讨厌。

其实武赤藻也知道,老板是很喜欢自己的,不然按照他的脾气,绝不会随便亲一个不讨喜的人,甚至是被亲了也没什么反应。

可是,可是武赤藻既是特别的,又是全然不特别的,起码在老板愿意“期盼”的名单里,他的名字并不在上面。

这多少让武赤藻有点儿丧气,他已经很努力去猜老板的心思了,可是这个凌晨又让他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白费的。

一直到庄园后,小鹤才醒过来,她挨着玻璃窗睡了半天,头痛身冷,被车里的暖风一吹,觉得自己像块电吹风下的冰坨子,时冷时热的,八成是要感冒,迷迷糊糊时忍不住抱怨道:“怎么也不知道给人披条毯子啊。”

对话当然那是需要交流的,武赤藻闭嘴之后,古德白没有再说话,连带着也没有理会小鹤。

最后还是武赤藻从后座递了毯子过去,小鹤这会儿也醒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跟掌管工资的老板这么说话,顿时打个寒颤,赶紧抓着毯子就离开车子,跟避瘟神一样。

“她跑得倒快。”古德白终于开口,车内的温度早就上来了,对他们俩并不成什么问题,“刚刚怎么不说话。”

武赤藻闷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