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不是没瞧到迟显淮略带戏谑的神情,他气恼地捶着男人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迟显淮抓住宴安的手,也不逗他了,抱着他去穿了件亵衣,而后把他放在了软榻上,体贴地去提了桶温水进来给宴安沐浴。
薄薄的亵衣似有若无,宴安这样被迟显淮抱在怀里是真的觉得羞耻,他别开脸,等到迟显淮把他放在浴桶里的时候,便道:“好了,没事的话你就退下罢。”
迟显淮不知道宴安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段时间总是对他如此冷淡,明明以前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陪在身边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但从宴安的态度中,他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腻烦。
不管怎么样,迟显淮都不允许宴安不喜欢他,即使那种喜欢是踩在他的自尊上,一点点把他骄傲碾碎。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受虐狂的倾向。
宴安看着杵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迟显淮,冷声道:“出去。”
迟显淮拧了拧眉,倾身抱起宴安,一字一句道:“世子,昨晚是您缠着我的,您不能赶我走。”
宴安的双腿被迫缠在对方的腰间,他现在全身赤裸,已经没有任何隐私而言了,索性自暴自弃道:“你到底想怎样?我昨晚是因为药力的缘故才那样缠着你的,你不清楚吗?”
迟显淮心里闷闷的,他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宴安。
就着这个姿势,宴安是真的不敢动,他任由着迟显淮为所欲为,直到对方从他的唇瓣离开,他才冷脸道:“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