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出了珠帘,他隔着那犹自晃动的珠帘转头瞧时锦一眼,颇是意味深长。
时锦往侍墨身后靠了靠,待得来自二爷的压力消散,她才又探出头来。
“侍墨,我觉得,我怕是活不成了……”二爷一走,她心中的惧又占了上风。
侍墨只拿眼睨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来,吓她道,“那得看你这嘴有没有把门的了。”
时锦赶忙捂了嘴,不敢多说半个字。
几人分批出去,待得时锦又坐入那暗沉沉的单匹马车,黑衣人早已无所踪。
二爷独自闭目居中而坐,并未瞧她。
时锦略一犹豫,进了马车。
马车中本就局促,待得车轮辘辘前行,时锦那紧缩的膝盖便不经意间与二爷相撞。
她由是扒了车窗边缘以冀固住身形。
二爷于暗影中掀起眼皮,终是捏着她细白手腕扯了她一把,将她置于自己腿上锢住。
刚刚经历了死里逃生并威胁恐吓,时锦乖得像猫儿一般。她不安得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手掌抵了腰,轻轻揉捏,声音清冷冷的带着点凉薄,“可还疼着?”
声音虽冷,那掌却带着温热,透过后腰布帛传递到时锦腰间,缓了她的痛楚。
时锦的脸红得厉害,到底没再挣扎,只咬着唇微微摇了摇头,僵着身子任由他施为。
比之刚刚的羞辱惊吓,此时的孟浪也便不是那般难以接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