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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孕吐好很多了。中午反胃压都压不住,现在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王唯一说,“卫师兄医术就是高明,我生孩子也找他。”

“你又去找卫师兄了?”殷长衍说。

“没。”

王唯一提着灯笼走了一圈,明白过来孕吐症状减轻是因为烂果枯叶被清理掉。

一路小跑跳到殷长衍身上,抱了个满怀,“呜呜呜呜殷长衍,你也太贴心了吧,对我真好。”

殷长衍下意识接住她,又怕宗服气味儿染上她身,扶稳了就轻轻抵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别靠近,我很难闻。”

王唯一像一头小牛冲进他怀里,搂地更紧,“我就想抱。你要是不愿意,我换个男人。”

殷长衍:“随便抱。”

孕吐反应来得又快又凶,王唯一:“呕~~~”

夜晚的天空星河遍布,波澜壮阔,很美。回家的时候,王唯一提着灯笼走前头,真想找个地缝儿把自己埋进去。

殷长衍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抱着一堆宗服。呕吐物和酸臭味儿混在一起。

在临江边将衣服清洗干净,挂在竹竿上。江风吹一宿,明早就能收。

“明天想吃什么?”王唯一琢磨着给他做点儿好的。

殷长衍原本想说柿子,可百柿林到处都是柿子,改口,“柿子饼。你会吗?”

不会都得会,谁叫她吐了一身,“可以学。”

百柿林最大柿子树上有一个斜树杈,韩衣双手叠在脑后光溜溜躺在上头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