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喻勉喂了水,又把冰敷带和退热贴放在颈部两侧、腋窝、大腿内侧这些有大血管、散热快的地方,让体温尽量不要再上升了。
过了一段时间,解热镇痛药的药劲儿上来了,喻勉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我们狗狗困了,要睡觉觉啦!待会儿出汗了不用捂着。稍稍把狗狗爪爪放在外面散热是没问题的。出汗就是为了体温能降下来,明白吗?猫咪给狗狗做点吃的,好吗?”肖亦欢耐心地叮嘱道。
哄着喻勉睡着后,他起身准备去厨房做点病号餐。
他往门口一看,正对上两只小狗的目光,她们也在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呢。
“嘘!”肖亦欢冲着小狗比了一个手势,轻手轻脚地掩上门,“饿不饿?吃饭吗?”
没吃上晚餐也没有出去玩的卡门点点头。
肖亦欢蹲下去,直视小狗的眼睛,小声问:“爸爸病了,今天晚上我们吃完饭看家好不好?”
看家——小狗最讨厌的词汇之一。
卡门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发脾气,只是转头扭屁股走回窝里趴着了。看来她对喻勉的关心虽然有限,但还是能勉强为爸爸忍耐一下看家这种“酷刑”。
而拉德茨基跟着喻勉的时间更久,知道人类偶尔会难受不想出门,非常乖巧懂事地蹲在喻勉房间外,把狗鼻子伸进门缝里。
肖亦欢洗过手,满上两只小狗的饭盆,随后打开冰箱,搜刮喻勉剩下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