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的手从温淮期的手指摸到手背,落到对方还有自己牙印的虎口,问了句:“疼不疼啊,姥姥看见了吗?太难为情了。”
温淮期:“你咬的时候可没留情啊。”
盛西浔:“你顶进来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哼哼唧唧,但没松手,感受着温淮期的体温,最后掀开被子:“进来。”
温淮期:“进哪个?”
盛西浔靠了一声:“你怎么这么色,我的身体你已经进过了,不许再进了。”
嘴上说温淮期很色,盛西浔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开黄色玩笑简直信手拈来。
温淮期钻进了被窝,盛西浔亲亲热热地挨过来,问:“姥姥没骂你吗?我在里面都急死了,已经幻想咱俩流落街头了人人唾骂了。”
温淮期发现盛西浔很喜欢把一件事往最坏的地方想,好像他的人生已经预设过很多次被赶出家门。
他问:“你应该是你爸妈亲生的吧,怎么想的内容都这么像……”
盛西浔:“你这么说我就要怀疑了,过几天亲自问问我妈。”
温淮期:“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西浔抱住温淮期的腰,啧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腰比我细,还是太瘦了。”
温淮期有点犹豫:“你不会真要我天天举铁练成那种……”
盛西浔:“不要啊,你现在都能把我搞得神志不清,再那样我会死在床上的。”